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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还没来得及解释。
他们两个人被绑架了,绑匪将她们关押在破旧的仓库里,角落全是霉味和支架生锈的浑浊气息,交杂在一起。
江淮初即使是怕的要死都会在劫匪进来的时候紧紧将姐姐抱在怀里,像是一个幼兽露出还没长起来的尖牙利爪警惕的看着来人。
她甚至将自己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雨水用破瓦罐装起来递给姐姐。
“你喝。”
“你不喝吗?”
“我喝过了。”江淮初咬起自己的下唇,掩饰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唇角。
那时候江淮初自以为是,以为姐姐的温柔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可是那只不过是一层沈非池掩饰的自己内心的一层面具,真实的他自私、偏执、极端、病态。
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甚至可以牺牲任何人。
所以当时当他与江淮初用破瓦挖出来的逃生通道,沈非池没有让小他好几岁的江淮初先行通过,而是自己先钻了出去。
江淮初因为长得胖而卡在了通道口,她向沈非池伸出求救的手,沈非池却因为害怕快要追上来的劫匪而放弃江淮初,独自逃跑。
后来沈非池依旧没有逃掉,被重新绑了回来,江淮初却哭着说一定是因为她胖才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