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却不不让我亲力亲为,让我觉得,您只是在扶植一个傀儡。”
老梅隆面色一变:“胡说八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江淮初淡淡道:“那么我母亲呢,也是为了她好?”
老梅隆一时语塞。
江淮初推着老梅隆靠近车子,很快就有保镖过来抬着老梅隆的轮椅固定在车上。
江淮初坐在他的身边。
她和他一向是没什么可以称得上是柔情的话题。
车子开动之后,老梅隆才道:“你母亲是我一生当中的败笔,她桀骜到不像是一个贵族淑女,从来不听我的话。”
江淮初:“我更觉得您是她一生的败笔。”
这已经不是江淮初第一次呛老梅隆了,车上的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黑听着这对外界传言是关系非常好的外祖孙又在互怼。
老梅隆当时急狠狠的拍了一下轮椅扶手,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淮初:“正常态度。”
老梅隆气喘吁吁的不做声了,生怕江淮初又脱口而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老梅隆的对子女的掌控欲,对权利的执着就像是一个偏执的病人,在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一点点类似于亲情的存在。
快下车了,江淮初在一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