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去上厕所的那个人就回来了,把门一踹开,骂骂咧咧道:“fuck!我就知道娘们不靠谱,说好我们把人绑了就给钱,结果还要再拖几天!”
白人壮汉安抚他:“总归知道她是谁,她跑不了,也惹不起我们。”
这么说着也是,那人眼珠子一转看到江淮初身上,“你怎么给她解绑了?”
白人壮汉道:“外头这么多人,她怎么跑。”
刚刚上厕所的那人在床边把自己的外套拿起来,掸掸不存在的灰尘,“对了,老大叫我们,出来一趟。”
白人壮汉道:“屁事怎么这么多?天天集合集合。”
那人嗤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呗,我们刚巧没出任务,不烧我们烧谁?”
他用脚勾开门走出去,喊他:“走了。”
“来了。”白人大汉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顿时房间里就剩下江淮初一个人。
墙那边的电视还在放着记者的垃圾话:“kalends是尤娜小姐的女儿,从小在华国生活……”
江淮初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消散了由乙醚咯带来的眩晕感,然后再睁看眼睛,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没有窗子,唯一只有一扇铁门,房间里所以的光源都来源于闪动着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