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火气来。
安琪拉道:“您再等几个小时,现在还没到您出场的时候。”
安琪拉牵着裙摆,给老梅隆行了个淑女礼节,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有人上来问她:“锁门吗?”
安琪拉道:“不用了,就这样吧,反正这一切也是大趋所向了。”
这个时候从会所宽大的玻璃台阶上走下来一行人,为首的凯撒漫不经心的用丝绸手绢擦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大趋所向?是吗?”
安琪拉忽然整个人僵住,仿佛血液被冻结般的面色惨白,如同机械木偶僵直转头,她甚至感受到自己下颚在微微战栗。
“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