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乌斯的?”
闻封息在电梯外面的走道里,他垂着眸子,把烟灰弹进前面的垃圾桶里,“嗯。”
闻父也听说过那边的事情,问他:“你把那边怎么了?”
闻封息:“给他添了点堵而已。”
何止是添了点堵,他甚至收集了沈非池在尤利乌斯家族为了上位残害手足的证据,大家族里浑水摸鱼的多,当年沈非池为了封口,给知情的许多高管许诺了好处,现在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挖了出来,利用证据低价收购了尤利乌斯家族好几家主公司,就这段时间够他们头大的了。
闻父对这件事情也没多问,只是关心了一下江淮初,“那丫头怎么样了?”
闻封息吸了一大口的烟,呼出来的白色烟气上升散开,氤氲着视线,“会好的。”
与闻父挂了电话之后,闻封息在外面等身上的烟味散掉才进门。
病床上的女孩依旧眼睛紧闭,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他虽然和所有人笃定的说,会醒的。
真的会醒吗?
整整两个月,六十一天,八万起千八百四十分钟。
病房里仪器的滴滴声就没有停过。
他欺瞒着自己,也欺瞒着他人,相信这只是一个甘甜的梦境。
然而当午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