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这是啥情况,居然不和组织汇报汇报。”
季以冬打着酒嗝蹭过来,“组织我和你说,干柴烈火都是起源于这学期,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江淮初眼底闪烁着人民群众对八卦的渴求,“组织想听八卦。”
季以冬:“两人搞上的过程还挺正常,单身男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嗝儿……然后就是班长主动去拿着花在班上确定的关系,当时娇娇一个激动,乐出了一个大鼻涕泡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嗝儿……”
季以冬又打了一个酒嗝,本来就喝醉了,意识有点飘忽,说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压低点声音,结果被易娇听到了,嚎了一声“冬瓜你不准说!!!”立刻放弃手中的话筒扑过来捂住季以冬的嘴巴。
季以冬在易娇的指缝里挣扎着坚强出声,“唔!……大家都知道了……也不在乎多一个人知道!……”
服务员推开门又送了一件啤酒过来,江淮初目瞪口呆看着桌上堆满了的啤酒瓶儿,“你们怎么这么能喝。”
季以冬好哥俩似的搭着她的肩,“你这种一杯倒少女……是不明白我们的快落的。”
包间里的灯光昏暗,只有头顶的旋转彩灯带起的点点五彩斑斓的光晕,季以冬凑近了才看到江淮初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