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口罩女人趁着人群慌乱迅速跑开。
刚刚站在原地的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江淮初忽然感觉到手臂上有火辣辣的刺痛感,低头一看,是自己手臂上被硫酸溅到了一点。
……
江淮初又进医院了,清创消毒包扎一系列搞了半小时。
闻封息来的时候江淮初还在和帮她包扎的小护士唠嗑。
小护士道:“今天被硫酸泼到来医院的有好几个呢,幸好没什么大碍,现在就是大白天的也不安全,变态神经病这么多,前几天在还隔壁省还爆出热搜,说走在路上被反社会疯子砍伤。”
江淮初支着手,小护士边包扎边说,江淮初单手打字,告诉闻封息在哪个房间,没一会儿闻封息就到了。
那小护士本来还在絮絮叨叨的说,江淮初边听边回应两句,结果一看到闻封息小护士的眼睛都直了,话都说不流利,“这位先生你你你你你你……”
闻封息还穿着dfg的队服,长手长脚的,从发顶到额头,眉眼到鼻尖,都在医院一尘不变的雪白墙壁的映衬下勾勒出一抹优雅矜贵的弧线。
闻封息没有回答小护士的话,反倒是先问,“严重吗?”
江淮初摇摇头:“就不小心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