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出了一个非常硬性且变态的规定。
只要是签了合同的选手,都必须在每个月达到固定的单排或是组排时数,kd率以及场伤达到规定的数额,不然就要扣工资。
一队的四个人是最严格的也是最惨的,自从这个规定出来之后,月末这几天总是能看到众人对他们致以的如同在看英雄般的目光。
江淮初昨晚上和段乐两个人补时常补到了凌晨,以至于今天上课的时候差点起不来。
江淮初:“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来dfg的时候经理告诉我说休学我没有休,明明挺清闲的休赛期硬是忙成了睡眠不足。”
闻封息现在没课,被江淮初拉来和她一起上课。
江淮初坐在最中间蒙着脑袋睡觉,企图完美融入人群。
思修课的教授是一个老头子,眼神不好,下面都快睡成一片了也看不到,依旧在讲台前端着麦克风抑扬顿挫的讲着他的马克思恩格斯。
闻封息往这里一坐就是个天然的磁场,吸引了无数少男少女的目光。
老教授的声音真的是太催眠了,导致闻封息也有点扛不住,半敛着眼皮看桌面,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
期间有个男生给自己做了无数次思想工作,终于鼓足勇气拿着笔记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