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夜莺对他还留有意思期待与爱恋,此时的她就像是清醒了,对他只有着恭敬与害怕。他已经不是那个会抱着自己,哄着自己的人了啊,自己还在期待什么。
“不够,再让她看一会儿,把她的恨意放到最大。”男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拿着红酒杯,“夜莺,你不该与我这般生疏啊,你也不该为她求情,你本该属于我,不能从你这甜美的嘴里冒出别人的名字……”
听到这里,夜莺明白,迎接她的又是新的一轮折磨。
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就是明明是你最相信的,却是将你推入地狱的根源。
——桃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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