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灼拦住正欲扑向胡子先生的奈布,指了指冰石桌让他过去,自己走进屋里。
过了一会儿,桃灼从屋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拉过奈布的手臂,看着手上有些长的伤口,桃灼叹了口气:“你是傻子吗,这么长的伤口不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确实十分小心的,“这个药膏有一个不好的地方,虽然好的快但是会有点疼,后面会有点痒,你忍着点。”
“哦。”听着桃灼的责备,奈布不由得耸了耸耳朵,毛茸茸的耳朵引起了桃灼的注意。桃灼忍住了想去摸一把的意愿,帮奈布把药上好。
上好药的奈布刚想去捉那只“可恨”的胡子先生,却又被拦下,一双温热的手附上了他的耳朵(这里设定为耳朵和尾巴是直接长在奈布身上的,不是头套或特殊形状的兜帽),这让佣兵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你你,干嘛。”桃灼揉了一会儿表示十分满足,这对一个绒毛控来说简直是福音。
“你在让我摸会儿。”桃灼没有给他挣脱的机会,继续摸着奈布的耳朵,同样的也没有注意到奈布的腿已经微微发软了。
奈布,你要记住,我狼族的两个东西是绝不允许外人碰的,一个是尾巴,一个是耳朵。母亲的话回荡在奈布耳边,让他想挣脱,但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