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疼。
钻心的疼。
谁知道危逸这个冰块脸会突然凶狠地攫住自己的手腕,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已经跪在了地上,刚刚碰过他的那只手,在身后被他高高架了起来。
贾深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一招,现在疼得直想哭。
“还开不开会?”危逸清雅的嗓音在身后传来。
贾深忙不迭地点头,一副饱受欺凌的屈辱模样。
危逸这才松开了他的手,看他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胳膊,眼眶有些发红,略带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他的心里忽的飘过两个大写加粗发红光的字体——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