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透了她的敏感处,知晓她床笫间的喜好。
若是旁的嫔妃,他是不屑如此费神观察的,迅速抹了润滑药物,只求尽快了事才好,那些为了取悦他而刻意捏着嗓子憋出来的淫叫远不如他的娇娇难耐之下的一声娇喘。
说来奇怪,尊贵的皇帝陛下一向眼高于顶,却乐于在床上用尽浑身解数取悦一个小女子,说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耻笑他惧内,毫无君主雄风。
“娇娇此处最妙。”他吻遍娇躯,最终来到两腿间花蕊处。
正是“丹青怎写酥软处,赋彩难染艳红时。”花唇吞吐蜜液,邀蛟龙入,把玉杵缠。
他低下头去,吃得满口香蜜,上观玉人啜泣声声,呜咽可怜,泪光点点。
这是他亲手摘下她面具的时刻。他备受鼓舞,复低下头,啄吻吮吸肉缝间的艳蒂,她便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蜜水狂涌,他扶住胯下巨物入洞。
还是这般紧如处子,每次都需重新开垦。纵然艰难,他却乐此不疲。
“娇娇这蜜穴却是怎也入不松,连我这阳物都吃得费劲,不知以后若生孩儿又该如何?”他粗噶喘息着,胡言乱语,连自称“朕”都忘了。
意芙却忽地睁开眼,因他这话心头一动,然而不待她多想,狂风暴雨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