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考虑。”
圣旨一下,胡、曹两家便立即着手准备他俩的婚礼。这么多年两人的苦熬,两家人都看在眼里,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圆满,两家人都很是欣慰。
自从那次之后,胡凌尝到了他的“小尾巴”的绝妙滋味,食髓知味,竟似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欲罢不能。虽说有种种婚前规矩约束着,他还是胆大包天的夜夜潜入曹府“偷人”。
为了方便尽兴,他常常是把人偷到他的忠勇侯府,胡天胡地的折腾,好不快活!
这段时间,两人夜夜狂欢,床笫间欢愉合拍。
然而,曹月娥始终心有不平,每次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嘴上不肯饶过他,实际却一次也未曾真正狠心拒绝。
她觉得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十分可憎,憋了半晌,吐出两个字:“无赖!”
胡凌只觉得她憋红了脸、口是心非的样子可爱极了,趁她走神之际,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曹月娥一惊:“你……你!”下身已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腿心。
两人都是未着寸缕,她那私处还留着两人方才交欢所留下的液体,浊精与淫液混合,滑腻腻的,只要他稍一挺腰,定能顺利至极地直捣花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