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族,叫刘天即。
他不怎么说话,鉴于他面巾是黑的,衣帽鞋都是黑色的,涛哥喊他小黑哥,我和祖儿觉得这人有些古怪,喊他——欸。
这个欸前天在文布南村的当惹雍错就和我们say goodbye了,他说他那里有朋友,落脚不走了,也没让涛哥退余下的钱。
涛哥让我们不要多过问,等欸走了,他把车停半路确认再叁,包括钻车底盘下寻找监听定位无果后,他神神秘秘告诉我们,这个小黑哥,晚上说过一次梦话,说的是藏语,很地道。
“我在拉萨给他办边防证的时候,他汉族的身份证是没问题的,我这一路过检查站都想检举他,”涛哥一脸家国情怀,义愤填膺,“但他娘的又怕一场误会,说不准还要退钱,毕竟他偷看矜矜洗澡那天脸红成那个样子,哈哈哈,爷们也挺单纯的。”
我:???单纯毛线啊!!!
记得到达拉萨那日涛哥跟我们诉苦,如果车上只带我和祖儿两个人,他这一趟肯定血本无归,意思让我们加点钱。
开什么玩笑,要钱没有,退役的野车模倒是现成一个。
拉萨艳阳下,祖儿包臀短裙,香肩半露,对着八廓街路口,坐在涛哥小吉普的引擎盖上补起了妆,仿佛身在米其林高级餐厅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