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可得的油画。
不知不觉走上了四百多平的露天平台,平台很空,可供上百人开party,我摸索着坐下,那是一张台球桌的一角,望着。
室外风凉,我晃荡着一双光腿,浑然不觉。
这角度,确实比行政酒廊的还要好。
我不是胆大的人,我不怕他,毕竟,和他相处的十二天里,发生了太多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秘密。
是的,故事绕到现在,我一直都是隐瞒的。
但现在,我要回去了,这个故事要结束了。
这十几天能留下的,就留在拉萨吧。
一双手从我身后包抄,沿着我的锁骨环到我的脖颈,指尖粗砺,摩挲着前进,他摸到了我胸前那颗“天珠”,这是第12天他离开时给我的,我猜是他看到我信号出现折返并快速移动,就猜到会出事吧。
他放过了定位仪,双臂交叉,沿着我被风吹得冰凉的皮肤一寸寸向下,交迭着抓住了他想要的。
他不是很灵活,却是很淡定。
我眯起眼仰颈,于翕张间细碎叹息,情动深处,禁不住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托着他的侧脸,指尖揉搓他颈后刚沐浴完的湿发,又用面颊去亲昵他的。鼻尖蹭到他的嘴唇,一下,两下,释放出信号,直到他笨拙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