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完的湿发,一方面用面颊去亲昵他的,鼻尖蹭到他的嘴唇,一下,两下,释放出信号,直到他笨拙地回应上我。
对比当惹雍错那晚,他有进步。这个好看的木头平日里纹丝不动,动情时气息却依旧干净,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转身,抽出他贪婪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狠咬他索求的嘴唇,无赖笑了。
风,倏尔暖了,暖得腥甜。
他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潮热,我的小腿像野渡的横舟,凄凉攀上唯一的载客。
他始终盯着我,没有闭过眼,那眉眼清冷,天生不善表达,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潮红的情欲潮起潮落,也被他克制得稀疏平常。
“我明天十点的飞机,”他的手停了动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笑着盘紧了他的腰身,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向下探,挑开了他的浴巾,然后一只脚蹬在桌球桌的中沿作为支撑,一只脚继续勾紧他的腰身,抬臀摩擦着彼此敏感的警戒线,在他耳边呵着气,“抱我进去,我冷。”
他闭眼,眉头微微蹙着,嘴唇张开微不可见的缝隙,呼吸愈演愈烈,他还在控制,
“让我进去。”
“来啊。”带着戏谑,我继续磨着他的,我吻上他的眼睛,他真好看,可我以后……应该见不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