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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瘪心中不爽,但也不至于和钱过不去,“那等会你买单啊。”
他还是没有看我,小口喝着冰镇啤酒,突然问,“你是藏人吗?”
那声音不大不小,不阴不晴,冷冷清清,清清楚楚。
涛哥瞪圆眼睛,伸着脖子,“你问谁啊?”
“你说我吗?”祖儿也是被男人搭讪惯了,条件反射就是她。
刘天即下巴指了指我,懒得多讲一句话,我略有惊讶,“不是,我重庆人啊。”
他没有动,停了片刻,似乎有些失望,又问,“去过阿里?”
“第一次来西藏,怎么了?”我又回头看向祖儿,“他什么意思?”
祖儿正在啃烤的藏香猪,满嘴肥油,她含糊不清道:“他可能觉得你长得黑,有高原红。”
刘天即把啤酒一仰而尽,点点头,起身,转过去,又停了下,回头想说什么,终又什么都没说走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和祖儿睡眼惺忪爬上涛哥包车时,他就已经坐在后排抱着手臂补觉了。
那时一切都还没什么异常,刘天即在我们认知里也只是一个有点臭钱又不爱讲话的装逼矿二代。直到,到了圣湖羊湖。
我们到达羊卓雍措时天灰蒙蒙刚亮,风很大,车外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