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有何难。”
    知画今天的妆容用了点小心思,比平常多加了半层妆粉,衣裳选的也是清淡素雅的浅紫,显得整个人愈发柔弱娇媚。
    她见目的达到了,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关切问道:“你是遇到什么难题吗?看你这几日眉头都没有舒展过”
    永琪看着桌案上的折子,摁了摁隐隐发痛的眉心。
    这几天他实在烦闷,刚解决完西边水患,东边旱灾,如今又来了个江南私盐,加上府上大大小小的琐事,着实是让他焦头烂额,恰巧尔康休沐在家,他无人排解,今夜对着知画,难得地多说了几句。
    “浙江巡抚就官盐壅积难销一事上书,今年江南税收估计得削下几成”
    闻言,知画眼睛微眯,询问道:“自古天下赋税,盐占其半,你可是为私盐的事烦恼?”
    他微微颔首,语气带着几分沉重:“没错,按规定,盐源由宫里统一管控生产,之后分至各地盐区官府售卖,怎料严苛的刑罚也耐不住暴利的诱惑,如今私盐贩卖着实猖狂。”
    知画母家是江南有名的盐商大户,她父母没有儿子,家风也开明,所以没有女子不得议政的规矩,有时父亲甚至会以当下时事为题,让她们姐妹相互辩论,各抒己见。
    食盐一事虽涉及利益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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