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鬓角零散的碎发,淡声道,“我怀疑你缺氧了。”
宋渊瞥了她眼,“我要说是,周秘书愿意为我做人工呼吸吗?”
“我没什么大爱情怀,也干不出舍己为人的事,如果你需要,我有氧气瓶...”
周燃看着他,“50块一口,不二价。”
宋渊干涩的扯了下唇,皮笑肉不笑,“我以为大气的女人从不干俗事,想来是我天真了。”
“人家一瓶都不及这个价,你那氧气多金贵?吸一口能飞天?”
周燃对他“勤俭节约(抠抠索索)”的尿性习以为常,脸上也没啥多余的表情。
她淡然挑眉,语气轻佻,“黑商不都是这样,这荒郊野外的,不宰你宰谁?”
男人轻笑,“周秘书的商业头脑,着实令人叹服。”
周燃也笑,“宋律师过奖了,跟在你身边两年,我这才触及星点皮毛,还未吸尽精髓,说来也惭愧。”
这话一入耳,微微刺痛感扎人心。
纵使是温文尔雅的宋渊,仍未第一时间控制好情绪,方向盘打右,车子歪斜的停靠在路边。
周燃的视线朝着车窗外慢慢延申,苍茫的戈壁滩上布满粗砂、砾石,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上头,偶有一股旋风卷起一柱黄沙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