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太晚了,我先送你们回去。”
张甜嗤笑了声,原想利落拒绝,结果潇洒转身的那刻,她又冷不丁想起些什么,心思一变,瞬间换上一抹职业微笑。
“也好,劳烦。”
叁人走出会所,宋渊的司机已在外等候多时。
张甜拒绝宋渊帮忙,废了吃奶的力气才将醉倒的小女人塞进车后座,刚要紧随其后上车,宋渊伸手拦住。
“你坐前面。”
张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倒也不坚持,大大方方的绕到副驾驶。
男人上车后,第一时间将晕睡在皮椅上的人儿揽进自己怀里。
她睡得很沉,微烫的脸颊贴着他冰冷的脖颈,好似滚烫的火焰里浇了通透心凉的冰水,她舒服的蹭了蹭,轻轻搂过他的腰,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宋渊垂眸,她歪倒在自己怀里,贴身旗袍落满细碎的褶皱,大腿开叉处重迭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白嫩的发光。
张甜透过后视镜瞧见某男深情入骨的注视,仿佛要将醉酒的人儿打包藏进眼睛里。
她幽幽的冒了句,“心疼了?”
男人也不否认,“嗯。”
张甜叹息一声,看着身后这对痴男怨女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