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小嘴念念叨叨的警告。
”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告你非法闯入外加猥亵强奸。“
宋渊听着好笑,侧目看向她,"周小姐,刚才是谁把我当自慰棒爽的高潮迭起,这会儿爽完了,又开始嫌我碍事了?"
周燃一想起刚才高潮的味道,骨头里仍在酥麻,脸颊红了,气势也弱了,"我那是被胁迫的好不好...你没见我拼命反抗吗?"
“胁迫?反抗?”
宋律师没给面子的笑出声,猛地拽紧女人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反身压在身下。
他低头看她,眼眸很深,“现在也是被胁迫,你要反抗吗?”
“要。”
周燃扭着身子挣脱他,“放手,禽兽!”
男人禁锢的她动弹不得,克制的咬了下她的鼻尖,“周燃,你知道持宠而娇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周燃愣了下,“什么?”
宋渊舔舔唇,阴柔一笑,一字一句道:“遍、体、鳞、伤。”
“。。。”
周燃声音哑了,一秒气势全无。
这个变态,连恐吓人的方式都如此“温文尔雅”(丧心病狂)。
好在男人只是言语上图个爽快,实际并没再过什么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