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众风格各异的男人格格不入,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不发一言,气场却有八尺高。
“....!!!”
酒后的罗浅忘了第一时间掩饰自己的震惊,话筒倏地砸向沙发,噪音烦人的紧,新倒好的酒洒了一沙发,冰凉的液体浸透她的底裤,冰寒蚀骨。
男人紧盯着她,抬手轻晃两下。
公关经理瞧了眼一脸冷漠的罗浅,再看看男人的同款冰块脸,他一琢磨,算了,谁都惹不起,便急切的将包厢里的人全撤走。
等包厢走空,只剩他俩,舒缓的歌曲伴奏声流淌在空间里。
罗浅收回视线,低头找鞋,可包厢光线太暗,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等再抬头,男人已出现她跟前。
她权当没看见,赤脚踩在沙发上走向出口。
没走两步,男人冷不丁从后面抱住她,她喝了酒,像个闹腾的小疯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脱,男人呼吸一热,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两叁步走到角落。
那里安置了直立话筒跟独坐的椅子,她被安放在圆椅上,男人掐着她的腰禁锢住,弯腰靠近她的脸。
小女人皱眉低呼,“冷。”
刚被冰酒打湿的内裤湿漉漉的贴着皮质的座凳,冻得跟冰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