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点作业没有完成,明天老师要检查,我走不了,你,你跟你那个哥哥去吧。”
此后周末拜访肖家,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因为她不是在隔壁,就是在补课学钢琴。在学校见过她几次,或是跟在周庭身后,或是走在周庭旁侧,说说笑笑娇憨可爱。逢年过节也会见到,不过简单打个招呼,娇软唤道陈光哥哥,然后便是相看无言。
十叁岁那年初中毕业,几个班委组织庆祝,碍于情面我答应去了,打车刚到酒吧门口,就看见几个人打架,其中一个便是周庭。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上前帮助了周庭,但是人少力量单薄,面对凶恶的成年人,我俩弄得头破血流,浑身十分狼狈不堪。
“嘘——”警察吹哨声音响起。
十来个小混混见状,相看一眼赶忙离开,徒留我俩倒在地上。
女孩急切跑到跟前,担忧地检查周庭的伤,说道:“周哥哥,你没事吧,你,你怎么惹上那群人的,要不是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你呢?”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周庭裂开白牙笑道:“没事儿,得多亏这哥们帮我。”
“谢谢哥哥了,哥哥,你怎么样了,要不跟我们一块去医院吧?”女孩转眼看向我说。
她没认出我来,没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