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向阳打开翻了翻,俩白菜粉条馅儿的大包子和一杯粥,又看见霁叶那份儿,里面装了四个包子两个鸡蛋还有一份儿粥,随即哭丧着脸,“鸡仔,我可比叶哥吃的多。”
“包子你胖,该减肥了。”何立群也不看他,专心给霁叶剥鸡蛋。
走廊里的人来来回回的穿梭,几个文科班的男生看见霁叶站在门口都飞速的走过,生怕被拦下揍一顿。
何立群拿着鸡蛋在走廊的铁栏杆上敲了一下,敲碎以后用他的指甲盖抠着鸡蛋皮一点点儿的往下剥,“叶哥,我代替我那瓶橘子味的汽水儿向你道歉。”
天这么冷,宿舍又跟冰窖似得,霁叶被他那瓶汽水泼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霁叶抬眼就看见他手指甲盖里的泥抹在了雪白的蛋清上,顿时一阵干呕。
何立群又赶紧把手往身上擦了擦,“哥,要不你今儿睡我床上,我晚上睡你窝里,我给你暖暖就干了。”
边上有个文科班的男生跑过去的时候身形一愣,耳朵却是灵光的很。
于是学校一大早就传开了两件事。
一是霁叶压榨兄弟。
用人家的秋裤当围脖。
二是霁叶想压兄弟。
让兄弟给他暖被窝。
霁叶觉得,自己有必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