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喝了什么……”霁叶咬着牙问。
包向阳伸手摸了摸,还摁出一层水儿来,放到鼻孔下闻了闻,惊喜道:“呵,鸡崽子有钱了啊,竟然是可乐。”
何立群愣了有那么一分钟,拿着一卷缠的乱七八糟的卫生纸穿着裤衩子下床来跪到霁叶的床上,“哥,我给你擦……”
“鸡崽,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躺在床上喝东西?坐起来喝不行吗?”
霁叶难以置信何立群豁可乐的方式,他是如何做到让自己的床垫不吸收可乐,然后都淌到他霁叶床上去浸透的?
“哥……我这个床底是铁架……我铺的东西少,我的也都湿了。”
何立群喝可乐的时候还被呛了一鼻子,他光着背跪在霁叶的床上拿卫生纸擦个不停,被冻得牙齿都在上下打颤,看他辛勤劳作的样子霁叶竟然觉得于心不忍?
“叶哥,我一会儿把我的被子给你铺上你就觉不到凉了。”何立群委屈道。
霁叶挑眉问他:“那你呢?”
今天才刚刚开学,过几天就会回暖,每个人都只有一床学校里发的被子,能铺的都铺上了可没有多余的了。
“我冻着。”何立群咬牙。
“哎,算哥求你了,哥都没钱换新的床垫子了,以后喝完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