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别人出来聚会不累?”霁叶反驳。
“晚上好好补偿你行不行?”
卧槽!金铭怎么变的这么黄了?霁叶的脸“噌”的一下就变红了,他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晚上“补偿”我这种话的?
“你脸怎么这么红?”金铭摸了一下他的耳垂,“你们不是晚上的活动取消了吗?我在五楼的西餐定了位子,请你吃饭。”
霁叶:“……”我一定是和许经赋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黄黄的。
到一楼的速度很快,霁叶还没来得及答应电梯门就开了,只能先一步走出去让等着上去的人进去。
许经赋的雪糕吃完了,捏着雪糕纸却不把自己的大兜小兜接过去。
袁修瑾用手指提着他的几个兜,指关节被勒的通红,“喂,给你的东西。”
许经赋只接过来一兜,然后把手背到身后,“你朋友把给我提东西的朋友勾走了,你得负责。”
“你的逻辑很感人,但我只给我媳妇儿提东西。”
许经赋:“……你有媳妇吗?”
袁修瑾有点儿遗憾,“暂时还没有。”
“那不就得了,再帮我提一会儿嘛。”许经赋习惯和狐朋狗友出门的时候身轻如燕,因为长得也不错白白净净的,大家都喜欢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