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最痛恨的两个字了。
也不知道相亲是江季天的缓兵之计,还是他真的打算成家,总之快一年了,这家伙在家人的催婚下断断续续的见了不下二十个姑娘,虽然都没成,但江季文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
江季天一天不给他一个准确的消息,他就一天放不下心来。
“江季天,你不去相亲会死?”江季文躺在沙发上看江季天在玄关处换鞋。
江季天换好鞋又在穿衣镜前整了整领带,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淡淡一句:“我要出差。”
“和哪个女人?秘书?还是说你的客户是谁家的千金?”江季文把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撒,“哗啦啦”的都掉地上了。
“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