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帅吧？我跟你说女生帅起来没有男生什么事情了。”
秦默：“……”
宋牧叹了一口气，她翻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卫天璇，低声道：“擦擦你的脸吧。”
卫天璇“嗷”了一声后，整个人似是喝醉了酒，踉跄着脚步，最后撞在了宋牧的身上，她哭丧着脸道：“我头晕，好像是脑震荡了。”
宋牧伸出了两只指，推开了卫天璇的身体，慢条斯理地应道：“那你去找肇事者，让他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卫天璇站稳，瞪视着宋牧道，“我亲爱的同桌，你难道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吗？为什么球飞过来的时候，你不提醒我？”
“我哪知道有的人眼睛是白长的？”宋牧翻了个白眼道。
卫天璇缩了缩肩膀，刚才她想着宋牧和言宁的事情，视线都在宋牧的脸上。上体育课的时候，她没有戴着那副死气沉沉的黑框眼镜，害得她一时间看入神，哪管得周边的动静？“反正是你害的。”卫天璇决定用孩子耍赖的方式。
“……”宋牧抿了抿唇，半晌后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卫天璇思忖了一会儿道：“以后我们一起上下课，一起去食堂或者外面吃饭。”至少要拉近身体上的距离，不是么？
宋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