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没有表面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她的内心满是惶惑和不安。不管是出于目的还有其他的莫名情绪,都称不上对容情没有所图。她其实跟赵蘅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如今的她是后来者,在越来越多防备的容情跟前,只能够小心翼翼地靠近。
“可能只有eta,才更容易对我们产生同情。”容情嗤笑了一声,她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唇。
“你的发情期已经快不受药物的控制了,积累了多年的副作用,总会在某一日爆发的。”卫天璇有些担忧地望着容情,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在讲台上的时候,发情期突然间爆发,而你又控制不了自己,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在学校里,有专门的医务室来检测发情期,可是很遗憾,那是为了alpha们准备的,容情压根就不会去那个地方,她只能够根据自己的以往的经验来推测自己的发情期。“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吃药?”卫天璇看着容情忽变的面容,又追问了一句。
容情摆在桌面上的骤然缩成拳,她扫了卫天璇一眼,几乎克制不住心翻涌的情绪。“我还能怎么样?”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只不过掩饰不了其的一抹不甘和凶恶。
这个问题是卫天璇没办法回答的,她所能想到的最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