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注册资金,从而稀释她和温治臻的股权。
哦,不对,该说的是,稀释她和裴松溪的股权——大概是因为对未婚妻心怀愧意,订婚之后,温治臻就将这家公司的股份全转让给了裴松溪。
温怀钰坐下,正坐在裴松溪的对面,笑着打量她:“裴总,这件事,您怎么看?”
裴松溪的神色淡淡的,白衬衫裁剪得宜,袖口虚挽,乌黑长发束在耳后,眉目间似笼着淡淡轻烟,平添了几分清冷淡远的气质。
她的声音更淡:“拿回来。”
有的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么就该拿回来:不仅是他多拿的那份,连着他自己那份,也都拿出来好了。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温怀钰想起以前的事。
眼前眉目清冷的女人,早年间可是以雷霆手段,夺了当时裴家太子爷的权,远赴北美开辟市场,最后一跃成为裴氏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