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玉米排骨汤,还在灶上热着。”
碎衣没听见林乱的回话,上药的手不停,抽空看了林乱一眼,这一眼却久久没有收回,碎衣不自觉的停了手的动作。
远处桌上的烛火昏暗,隔着薄纱帘子,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然而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平白添了一分暧昧。
床上那人衣衫半解,一头青丝散在背后,如同一块上好的缎子,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沉沉睡去。
碎衣敛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手上的动作,待上完了药,又替林乱掖好了被子,最后又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将要关门出去的时候,顿了一顿,接着,神色莫测的看向了床上的林乱。
他向屋里走了一步,像是要靠近林乱。
“碎衣。”
是周烟,她站在廊下,低声冲碎衣喊道。
碎衣抬首,心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猫一样的出去了。
周烟见了他就要说话,就见碎衣用食指在唇间做出噤声的动作。
周烟立刻屏息静气,跟着碎衣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四下无人,她神色恭敬,行了一礼。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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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