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都是敏感区,平时婢女侍候他穿衣的时候,他连碰都不教人碰。
周烟跟碎衣都喜欢挠他痒痒,不用做什么,只是稍微碰碰,林乱就溃不成军的笑倒在榻上。
林乱小时候不听话,周烟也用这招治他,周烟爱看他小大人的样子,小孩子脾气,周烟不当回事儿,反而感觉有趣,明明自己是生气的,只要一挠他痒痒他就笑了起来,但是笑过了,该哭还是哭的。
常常是上一秒刚刚还在榻上笑,下一秒就委屈的哭出来,看起来可怜的很。
后来叫碎衣见了一次,周烟就再也不这样闹他了。
但是现在长大了,这个毛病还是在,林乱还是怕别人挠他痒痒。
他笑的歪着身子去抓姜子瀚的手,一不小心抓到了他的下巴。
姜子瀚下意识就夹住了他的手,林乱笑的没力气,没有挣开。
他几乎半个身体都压在姜子瀚身上,只好讨饶。
“我错了。”
“你说,你错哪了。”
林乱立刻认真的检讨,他认错态度一向很好,论识时务,他在行。
“我不该偷偷把脚放你身上暖和。”
他说的乖,姜子瀚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弯了弯嘴角,只感觉从小到大没这么放松过,不用把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