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要什么,讨厌什么,他知道怎么讨林乱欢心。
碎衣慢慢松开林乱的头发,把头埋在林乱颈窝,蹭了蹭。
可现在,林乱说不必。
那时候的点心也罢,这时候的马也罢。
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觊觎着他守了十几年的人。
这个认知让碎衣略有些不爽,可他依然没有太过担心,他知道林乱的性子,到现在还是孩子脾气,什么都想要,没心没肺,他的喜欢太廉价了,点心和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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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等林乱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宽松的亵衣亵裤,鞋袜也被脱了下来。
林乱窝在被子里,身后就是碎衣,林乱很喜欢这样睡,尤其是冬天,前面是都是被子,后面碎衣把漏风的缝隙都堵起来,暖和的很。
他刚刚动了动,碎衣就醒了,碎衣环着他的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怎么,饿了吗?”
林乱拉长了声音胡乱应了两声,挣扎着挣开一只眼,还有些迷糊,脚踩在碎衣的膝盖上,他赤着脚,碎衣还穿着一身劲装,并没有脱衣裳。
碎衣除了晚上很少再睡,就算实在困,也不会解了衣裳,稍稍躺一会儿就会起来。
只有林乱,就算是午睡那么一小会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