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和线,要将线穿到针上,她眯着眼,穿了好一会。
林乱在一旁看的着急,伸手要去拿。
“给我看看,我给你穿进去。”
周烟笑了出来,站起来举高针线,躲开了,取笑道。
“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老喜欢做这些女人家的东西,小时候也是,还老跟着月茹做荷包,怎么着?你还要学好手艺给自己绣嫁衣吗?”
林乱听了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还是踮起脚来去够,攀着周烟的胳膊去够,理直气壮道。
“学这个怎么了?我做的比你们做的都好看,我还做过小荷包呢!”
倒是旁边的碎衣听了,不自在的挪了挪腿,又摸了摸自己的前襟,确认东西还在,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
碎衣看林乱够的吃力,抱住了他的小腿,把他举了起来。
周烟怕林乱乱抓,抓到针头,扎了手,立刻松了手,林乱拿到了就开心了,怕周烟再给他抢回去,紧张兮兮的让碎衣快跑。
碎衣在这些事情儿上一向惯着他,闻言就让他坐在肩膀上,快走了几步和周烟拉开距离。
林乱举着针线得意忘形的笑,碎衣把他放到旁边供人躺的榻上,他就拿着针线认真的开始引针,没等他穿进去。
月茹就进来了,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