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瀚倒也没追究,他对这些擅长揣摩人心思的太监不可置否,但是谁不喜欢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做什么的人?
至于言官说的远佞臣,那是因为先有了昏君,再有了佞臣。
什么人都有他的用法,小人也一样,更不要提这些在宫里活下来的人精,姜子瀚觉得,这些人要是去读书做官,也未必差什么。
左右用起来顺手。
只要不妄想借他的手做什么不该做的,他通常很宽容。
风大了些,身后的灵芝给姜子瀚披上披风,又退了回去。
姜子瀚最喜欢她的识趣,只做该做的,她不会指手画脚的劝他早些进去,只会给他披上披风。
他莫名其妙兴致就高了起来,明显到周围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笑意。
姜子瀚最近情绪一直很好,属下以为他是因为大事将成,姜子瀚也不太清楚,真的是这样吗?
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这些天天一直迫切的去谋划,为的就是早日得到那个位子。
老皇帝情况不妙,他的母妃包括太子一党都在紧锣密鼓的调动手上所有势力,他们互相阻碍对方,却忽略了他。
是觉得他孤家寡人朝无人吗?
姜子瀚几乎有些想笑了,一群蠢货,他母妃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