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整天就是给那群东跑西跑的老鼠们擦屁股,他们东打一枪西打一枪,自己是痛快了,剩下的都要他们来。
要安抚那些被抢了货物利欲熏心铤而走险的行商,还要去出人出力送他们回去。
那些时候蛮族只抢货物或者要钱,从不伤人,只要留点东西,那些商人都能赚翻了,倒霉一点,就算全被抢了,只要成了一回儿,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所以一次又一次来,最多的时候,叶战送了同一个行商的车队回去三回。
连他们家有几只狗都知道了,他们家小女儿还给叶战递了两回情诗,叶战看不懂这绉绉的话,一直以为是感谢信,瞄了两眼,用来擦桌子了。
再上门的时候人家以为有戏,分外热情,第三回的时候就被人请出去了,还被几个老娘们指着鼻子骂吊着人家小闺女。
叶战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们家有几只狗,也不想莫名其妙被骂一顿。
后来他再碰见这样的事儿,甭管是谁,先踹两脚,然后再让人送回去,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要不死就成。
叶战是真的烦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他有预感,快熬到头儿了。
叶战扛着枪打了个哈欠,路过林乱的院子的时候顿了顿,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