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他不应该这样咄咄逼人,适当的示弱才是上佳的选择,至少缓和这尴尬的境况,让自己处于不那么与其他对立的境地,他本能的知道如何行动与表达才是最完美的。
这就是政客的本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一次交锋,自己处于怎样的位置,对方又处于怎样的位置,旁观者又处于怎样的位置,其种种都需要顾全到。
他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西泽抓紧了叉子,还咬了下下唇,像个发了脾气后有些不安的孩子。
孩子总是更容易被宽容,而他,恰好是他们最小的孩子,三个哥哥也都比他大了很多,有利。
他垂下头,脖颈修长,如同折颈的天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了些脆弱。
他放缓放轻了语气,低低道。
“妈妈,我爱你,但是我在王都真的很难过,对不起,妈妈,我让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