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养大的艾利尔静到秀气到像个女孩,他从来都不会去做这些事,也不耐烦这种场合,他喜欢自己安静的呆着,但他实际上宽容到甚至能容忍手下的士兵用放肆的语言讨论他的外表。
不妙啊,副官想到,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他觉得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副官强行按捺下自己的焦躁,冷静,他对自己道,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个小小的逃犯而已,是的,不过是个流亡之地的偷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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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尔带着一队人向着主城堡疾奔而出,训练有素的士兵脚步一致,特制的靴子叩击地板发出一致的响声,披风在身后猎猎。
似乎是被艾利尔的情绪感染的缘故,跟随着艾利尔的人都比平常要英勇地多,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城堡的大门紧闭着,艾利尔脚步却不停,他顺着疾奔的力道在墙壁上踏了几下,一手攀住阳台,一手抽出剑来,只一击,厚厚的彩色玻璃就应声而碎,艾利尔连停顿都没有,就翻身进了里面。
稍晚一会,其他士兵也跟着翻了进去。
原本空旷的大厅间已经有了一个庞大的祭坛,上面用暗红色液体画好的奇异图案占据了整个祭坛。
这并不出乎艾利尔的意料,出于一种非常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