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瑜权衡了一下,那他就信一次吧,点头。“那好吧,等我解开。”
因为怕贺归挣脱,他打是的死结。到最后自己都解不开,急得都快哭了。两人坦诚相见,刘子瑜又是坐在他身上弯身去解开的,贺归眼神放哪都不对,他痛苦地闭上眼,憋出话:“剪刀。”
“哦哦哦,我怎么没想到。”刘子瑜终于从贺归身上离开,套上睡袍,翻剪刀去了。等到他剪开贺归手上的绸带,还没松口气,手里的剪刀被人拿过去,扔到了地上。接着一个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到床上,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下来,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开始他没懂,后面就懂了。
等他哭着要爬走的时候,贺归抓着他的脚踝又给拖了回来。
贺归低语:“还不够。”
折腾到晚上,贺归在给刘子瑜处理该处理的东西,对方眼角泛红,抽嗒嗒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
贺归好笑。“以后还敢不敢了?”
刘子瑜咬他,赌气式的说:“敢。”
“你这胆子怎么不用到其他地方。”贺归惩罚性地捏着手下的臀肉。怪他大意了,居然被小哭包漏洞百出的小伎俩给骗到了。他一向遵守的原则就被这么一杯酒给打破了。
没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