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嘴上说:“我等你。”希望别让他等太久,不然他可不保证会不会把人绑着去拿证。
贺归笑,低下头吻他。“我现在考虑好了。”
这不是在耍人玩吗!
心情在一分钟内大起大落,赵言默真想扑上去咬人。这人怎么那么坏呢?逗他逗上瘾了?
“默哥,你叫我一声老公,叫了我们就去领证。”贺归捏着赵言默的下巴。他知道对方是叫不出口的,就是想看赵言默那副忍羞的模样。
这怎么叫的出口?赵言默做不到,为难地摇头。“我叫不出来。”
“那就睡觉。”贺归松开手,闭眼,似乎打算跳过这个话题了。
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这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赵言默可不甘心。心里老纠结了,被这么吊着胃口,他睡不着。做了十来分钟的心理建树,捏着底下的睡衣。
狠心咬牙,闭眼,叫就叫,又不会少块肉,把人弄到手才是关紧要的事情,反正他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这么叫也没什么。
黑暗中,寂静的房间,响起小声地哼唧:
“老公。”
半天没回响,看来小朋友是睡着了,他白叫了。
赵言默心堵,想生气也找不到地生气,说来这事也怪他,磨磨唧唧的,等人睡着了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