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已经能化为人形的妖怪,可以说是一种挑逗行为。
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抚摸就等于人族所说的“性骚扰”。
他那时还在窃喜对方是因为在意他,所以才不会这么随便地抚摸。他一直等啊等啊,就为了等“那个人”亲口说:我喜欢你,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等了上百年,不仅没等到,还亲眼目睹对方自然地摸着另一位少年的耳朵,用他从未听过的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说:“墨卿,别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那个叫墨卿红衣少年仰着头,扑进“那个人”的怀里,用身后黑色的猫尾巴勾着“那人”的手,用撒娇的语气回应:“你在哪我就在哪,司渊,你跑不了的,你是我的。”
原来,最终的症结不是因为在意,而是因为无意。
他于司渊来说是无意,墨卿于司渊而言是在意。
想起曾经种种,难受的情绪在此时涌上心头,芜樾眼瞳的紫色加深,用深幽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贺归,开口唤他:“贺长老。”
“嗯?祭司大人有什么事吗?”贺归已经回过神来。
芜樾垂下眼帘,长袍底下的手下意识地收拢。“你能帮我个忙吗?”
这是第二次熟悉的感觉。对于旁人来说或许是巧合,毕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