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芜樾眼都没抬,回应她。
姬婳疑惑地观察这位大祭司,她总觉得对方这几天有点怪怪的。蛇族祭典那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把戴了好多年的面具给摘了。
她记得,自从自己出生开始,芜樾就一直带着那个面具,族里的老人总念叨着这面具对他来说很重要,还有映月谷外那两间小木屋,只要没事,芜樾就往那边跑,一个人呆呆地坐到日出日落,才肯回祭司殿。
据说,只有前任祭司才知道其中的缘故。因为好奇,姬婳磨着老祭司问了上百次,对方才摸着她脑袋,柔声细语的回答:“因为现任祭司他遇到了一个劫,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渡过这个劫。等到面具摘下来,小屋子消失了,他这劫也就渡过了。”
“可若是渡不过呢?”那个时候的姬婳还小,听着懵懵懂懂的。
“他会渡过的。”前任祭司的语气很肯定。“这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一旦渡过,他将会成为狐族史上最强的大祭司,他会将狐族推到前所未有的鼎盛。所以公主,别再去叨扰祭司大人,您要懂得让他对您不反感,甚至认可您,利用好了,您啊,将来会拥有无上的尊贵。”
后来长大了,姬婳也猜到芜樾心里大约是住了什么人,一个永远都等不到的人。现在,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