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底下的三颗冰糖葫芦,阎沧接到手中,问:“你不生气了?”
贺归奇怪。“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他的心情一直好着呢。
不生气为什么不理我?阎沧默默把这话咽到肚子里。这话太娘气了,不适合他的形象。
“时日不早了,阎城主回屋好生歇息吧。”贺归住的院子在阎沧所住的反方向。之前不见踪影的柳芸,已经在不远处候着了。
“嗯。”阎沧低声应答,等到病美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才动身朝着住处走。
一边走,他一边咬着手里的糖葫芦。阎沧自小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不过这是病美人手里的,总归是好的,不爱吃也要吃。
宽衣解带后,阎沧躺在床上,手摸着空荡荡的身侧,他忽然有个想法:将病美人拐到他床上。可是要怎么拐呢?
用给他暖床的理由够不够?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纠结这种问题,阎沧手扶着额头,笑得邪气。他想这么多做什么?要知道他做事一向随心所欲,直接把人掳到床上不就行了?反正都已经掳到城主府了,就抱着他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当初病美人可没说不可以这么做。
阎沧这人是想做什么,就会立即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