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自从病美人出现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比起某些喜欢整天吃酸捻醋的女子有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贺归此刻已经和阎沧回到住处,见他眉头紧锁,不免担心起来。这才几步路的功夫,怎么表情如此凝重?
阎沧在病美人面前不想遮掩自己的想法,他喜欢把所有的感情全部告诉他,让病美人知道他很在乎他。“我在嫉妒。”
贺归喜欢他的坦诚,忍笑。“为什么嫉妒?”
“我在嫉妒花十里参与了你十九年的人生,解你的一切,而我一无所知。”
为了这种原因吗?确实很符合他的风格。贺归把阎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交握在一起,坦然地看他。“可是阎沧你能参与我往后的余生,岂不是更好?我以后所有时间都会有阎沧,阎沧甚至会了解到别人所不知道的我。”
好像是这么个理,病美人的人生一定很长,区区十九年罢了,他会有好几个十九年陪病美人一同渡过,把病美人从里到外了解个透。
想通了,阎沧心情立马舒畅,
见到阎沧压不住的嘴角弧度,贺归抚摸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