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沧很听话地没动,直挺挺的让病美人眯了一会儿。
时间不久,估摸着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贺归缓过神,将头抬起来,说:“我们一同去沐浴。”
这次依旧是流了一身汗,还是需要洗澡的。
阎沧没动,低唤:“贺归。”
“嗯?”贺归等他说下面的话。
话没等到,因为下一秒阎沧已经弯身咬着他的唇。
这个吻不像以前的蜻蜓点水,很迫切,两个人的皮肤零距离的亲密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一向体寒的贺归身体带着磨人的灼热感,是被阎沧点燃的。
贺归也不急,眼底含着笑意,手指在阎沧的背脊危险滑动。
阎沧喘着气,脸在病美人耳边摩擦,手抓着病美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引他换了一个地方。
“帮我。”这话说完,阎沧继续把病美人将会说的话吞到肚子里。阎沧作为一个和“五姑娘”相伴多年的老油条,本想手把手的教病美人怎么做,哪曾想到病美人无师自通,把小阎沧“折磨”得不像话。
他便把注意放在了小病美人身上,他想让病美人和他沉浸在一样的感受里。
伴随着身体的轻颤,阎沧把脸埋在贺归的脖颈。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