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蜗蜗整整松垮垮的衣服,在雷蒙德对面坐下。
在进门的这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他已经淡定了。
没什么好怕的,他除了假装怀了个“崽”之外,没干别的。
再说那个“崽”也不是他主动要“怀”的,是他们一众认为自己“怀了崽”,并且还认定“崽”是“雷蒙德元帅”的。
他只是顺水推了个舟而已。
这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因为语言不通而闹出的乌龙!
对,就是这样。
金蜗蜗打定注意,朝对面的雷蒙德粲然一笑。
他双眼明亮,嘴唇透粉,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微长的头发贴服着面颊,看上去干净的像山涧的清泉,不带一丝杂质。
雷蒙德快速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说你是我的伴侣?”
金蜗蜗保持笑容不变,假装没听懂。
雷蒙德继续慢慢地说:“我几天前受伤了。”
他摘下军帽,露出头上缠的绷带。
“伤到了头。”
金蜗蜗静观其变。
“想不起来你是我伴侣的事了,很抱歉。”
金蜗蜗:“…………”
金蜗蜗眨了眨眼,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