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为事情烦心,是因为他心中从未挂怀啊!”语气幽幽,似乎蕴含着无尽冰寒。
“从未挂怀?”方毓霞自幼便极为聪明,闻言。顿时心中惊醒:“是啊!若是在意的话,怎么会不烦心呢?像是北伐之事,爹爹十几年前便开始筹谋。前几年更是去了襄阳好几次,还险些因为此时与郭伯伯翻脸,可不就是烦心吗?爹爹平时之所以那么随和,难道是真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些事?”想到此处,她脸色有些不好,方志兴对他虽然也偶有斥责,大多是时候却极是温和。“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一点也不重要,所以才会如此?”方毓霞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任谁知道自己在意的事情在父母眼里不值一提,只怕都不会高兴。
“娘。你是因为爹爹不在意你,所以才没有和他完全和好吗?”方毓霞撅着小嘴。问道。想到母亲知道此事,这些年却一直埋在心里,她心中不由难过起来。方志兴在她心中温和淡然的形象,在变得有些虚伪冷漠起来。
李莫愁避而不答,轻吟道:“‘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你爹爹这样,是走在圣人的道路上,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啊!”
闻言,方毓霞眼眶微红,说道:“他都要忘情了,你还为他说话……”说着她再也忍不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