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值有许些疑惑,但他也明白继续使用“吟游诗人”的身份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所以在九月十号的时候,他便告别了胡可老板的猪头酒吧,转而在另一家不起眼的旅店住下——每天花些时间在城市游走记录信息,更多的,则是去城外适应新的箭矢和短弓。
弗朗西斯仍然在莫利亚庄园龟缩着,所以罗迪已经把所有希望押在了二十号他定然出席的城市广场演讲上,而为此他始终在做着大量准备,除了把索德洛尔和所有斥候叫过来,他做的最多的,便是让自己尽快适应着手中的武器。
罗迪虽然箭术超群,可弓和箭的细微差异却也不是能立刻适应并调整的,所以在这样的事上他一点都不敢马虎——能走在所有玩家前列的人,凭的绝不是单纯的狠劲和天赋,更重要的便是如此谨慎稳重的细腻心思,和常人难及的那份坚持。
六天的时间,罗迪已经完全适应了短弓,而今日得知督主教的队伍进城后,他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因为形象邋遢,偶尔会有信徒把他当要饭的乞丐,甚至挥手送给他许些铜币,而罗迪则好似真正的流浪汉般弯腰感谢着。
他就像一部运转精确的机器,状态几乎和曾经游戏中的巅峰无异——专注、抛弃一切杂念,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着极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