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但总归是要养一阵子。”
“这倒是没法避免啊…”那个队长感叹一句,随后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于结束,咱们能歇口气了。”
一阵沉默,阿卡莎心中默默祈祷让他们赶紧离开,可随后却发现他们似乎越聊越起劲了。
“罗迪队长,其实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
听了这话,阿卡莎才知道那个队长的名字叫“罗迪”。
“恩?”
“从到了诺兰村开始,我们做的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一直想问,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你做下这么多事情的?”
“信念?”罗迪也是战后心情放松后有些无聊,感觉此时和索德洛尔谈谈理想倒也无所谓,“信念么…也称不上,其实应该说是某种状态吧。”
“状态?”
“对,就是状态。”罗迪想了想,继续道:“举个例子:农夫的状态是什么?”
索德洛尔有些不明所以,但没有说话打断他。
“每天种地,每天想着收成,除此之外基本不会知道别的——这样的‘状态’,是麻木而无知的,因为农夫基本不会知道那些无从接触的知识。他们要做的,无非就是种地,交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