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伤口,可耐受力很强的兽人并不在乎这样的疼痛,对于杜达而言,他这一辈都是生活在类似的痛苦中。如果没有战斗时留下的无数伤疤,他也不会走到督军这一步。
蒲扇似的大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杜达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昏迷前的回忆,脸上也随之露出了惊惶的表情。他扭头望去,终于发现了四周仅剩的八名近卫。
一番交谈,杜达也得知了军队彻底溃败的消息。巨大的失落感让他颓然坐在了地上,连身体变化、实力大幅上升都无法让他的情绪有任何好转。杜达感觉自己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甚至没发现自己现在的思维速度比以往慢了许多,甚至连接下来是否撤退都没办法做出决定。
到底该怎么办?
该不该选择逃离这里?
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等等…
我…我是谁?
忽然之间,杜达惊恐的发现自己脑海里突然间丢失了什么似的,他茫然的望向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身旁这些护卫的名字,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未知带来恐惧,他慌忙起身,抄起座狼侧面挂着的战斧,目光警惕的望向四周不明所以看着他的护卫。脑海中的想法好似成为了凌乱的碎片,他慌乱四顾